然而荣宪也不知是不是近些日子,被各宫娘娘给打趣狠了。面对辛夷的疑问,她反又调戏了回去,倒是让辛夷更加无语了。
没办法,谁叫她底下的妹妹还没指婚,满宫数来,唯一能让她找找平衡的人,也就只有辛夷一个。即便对方是太子妃,但她可还是姐姐呢!
荣宪欺负人欺负得是心安理得。
至于你要跟她说,其实宫里还有个大福晋也能打趣?
呵呵,荣宪表示敬谢不敏。
不提对方是嫂子,单就是伊尔根觉罗氏那个性子,荣宪也怕会把人给弄哭了。
还是太子妃好,年纪小、脸皮厚,闹闹也不会生气,荣宪觉得特别合拍。而且最重要的是——她受宠啊。
除了汗阿玛那边看不出来,余下太后与太子都喜欢她。
在这宫中,受宠就是一切的风向标,荣宪自然会乐意与对方交好。
最后,要不是荣妃那边有事情要找荣宪,这人怕不是还不肯放她离开呢。
回到毓庆宫中,辛夷想了下,让人去请了胤礽过来。
甭管这位爷的心气如何,至少胤祉要娶沙达利是一件大事,也该是要让他提前知道的。
但让辛夷没想到的是,这人进门第一句话便是问她:“你的小日子结束了?”
辛夷此时正坐在圆桌旁喝红豆汤,好悬没直接一口喷了出来。
但到底还是被呛到了,咳嗽着让宫人们都退下。
“殿下往后在说话之前,能不能先看看周围的环境,这是能当众问出口的事情吗?”
胤礽不明所以:“又没旁人。”
至于说宫人?她们不算。
辛夷无语,干脆换了种说法,表示:“那烦请殿下往后在说话之前,先看看周围有没有活物,妾身脸皮薄,受不得您这份刺激。”
胤礽不置可否,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,又问了一遍:“所以,是已经结束了?”
“……”
这人的脑子里,难道就不能有点别的事情了吗?
心里是这么想的,辛夷嘴上也是这么问的。
胤礽:“别的自然也有,只是你这个时间让人找孤过来,孤自然觉得你是想让孤回来安寝的。”
“……”
求换个话题,不然她就只有怄气的份了。
这人真的,真的就是好直男了。
上月她来葵水时,因为古代又没卫生巾,再加上才刚成亲,她再是能放得开,这时候一来是不好意思,二来身边躺着一个大活人,真的是很影响她行动的速度,便把胤礽给赶了出去。
胤礽倒是爱重辛夷,十分在乎她嫡福晋的体面,新婚头月,即便被赶了出来,也没有去别人那里,直接让人给他把隔壁收拾了出来。
后来,即便是过了第一个月,胤礽一开始也仍是留宿在辛夷这里。但等到她这回刚一来葵水,人家就十分主动自觉的,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,没两日就去了别人房里。
你要是说生气?
但胤礽最初确实没像这时代大多数男子一样,嫌弃她身上污秽,是她自己把人给赶出去的,人家只不过是听她的话而已。
可你要是说不生气?
那不生气就真是见鬼了!
辛夷左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,心里默念三字经。至于是哪个版本的三字经,那就见仁见智了。
“殿下,妾身是有正事要跟您说。”
“什么事,你说吧。”
一只大手接替了辛夷的工作,力道适中的帮她揉着肚子。
辛夷垂眸,看着他那自然而然的举动,抿了抿唇。
真的,她特别、特别的讨厌胤礽这一点。
每每她感到失望的时候,对方却总会又做出一些窝心之举,让她倍感难受的。
扪心自问,其实胤礽对她的好,近乎已经是做到了这个时代大背景下的极致。他从没有对不起她,半点都没有。
如果她真的是董鄂氏,仅仅只是董鄂氏的话,怕不是愿“投我以木瓜,报之以琼琚。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”。
可她不是。
她一边感动,一边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。
她舍弃不掉脑海里根深蒂固的自尊,她可以和其他女人分享她的夫君,但她无法做到和其他人去分享她的爱人。
她讨厌这样的胤礽,更讨厌这样的自己,而最讨厌的,是她无法否认的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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