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党,刚才那个人是谁?”
娄大娥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问道。
“奥,是一个卖针的?”
娄大娥蹙眉道:“昨天不是已经买过针的吗?干嘛还要再买针?”
“昨天买的是绣花针儿,今天买的是金针。”
陈爱党拿出金针给娄大娥看,道:“看到没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个人看的很眼熟。”
娄大娥忽然说了句。
“是吗?”
陈爱党也没有在意,说道:“对啦,你挑到什么喜欢的没有?”
“没有感觉看什么都挺一般的。”
娄大娥摇头,道:“天也不早了,要不然咱们先回家吧?”
“不急不急,好不容易来一趟格子,是怎么也得给你买个东西走走走,我替你挑。”
陈爱党拉着娄大娥接着转。
转着转着,陈爱党看着一件首饰。
就是一枚金簪子,簪子是凤尾簪。
凤尾的地方,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珍珠。
“大呆鹅,这个簪子好像挺配你的。”
陈爱党拿起凤尾簪对娄大娥道。
“这位同志,您真是好眼光,你别看这个簪子上面的珍珠小,他可是前朝大师的手笔。”
卖簪子的是个穿着长袍短袄,带着瓜皮帽的黄脸汉子。
一看就知道是前朝余孽。
“你直接说多少钱吧?”
陈爱党道。
“你可别买,我不要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买这种东西,戴出来多扎眼呀?”
娄大娥摇头,想要拒绝。
“也不一定非要带出来炸街,你可以待在家里自己带,当然也可以带着给我看吗?”
陈爱党道:“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,我还没给你送过礼物。”
那人亦道:“现在可是一个良心价。只要30块钱这簪子您就拿去。”
“您好好看看,就这个簪子上的珍珠都不止30块钱,更别提它是纯金打造的。”
“30块钱您绝对是捡大便宜了,要不是这个年景。嗨您给我100我都不卖。”
陈爱党没有犹豫,直接掏出30块钱给那人。
“来,拿着。”
陈爱党塞给娄大娥。
“你看你这个人真是的,我都说了不要,不要,还要买。”
娄大娥喜滋滋的接过来。
她这个人不怎么会说客套话,哪怕说出来也不像那么回事儿。
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。
顺便在路上,吃了碗炸酱面。
“嗯!总觉得他们家的炸酱面好像缺了什么?”
娄大娥忍不住道?
“既然你想吃正宗的炸酱面,好说的很,等哪天,我亲自给你做。”
陈爱党笑着道。
“你还会做炸酱面吗?”
“这不是手到擒来吗?”
两个人笑嘻嘻的说着。
“两位同志看你们这么幸福,请问你们俩是夫妻吗?”
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面。
忽然看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,手里拿着笔根本问道。
“不是,你是?”
“哦,我是一名记者,专门儿写日常幸福的。”
“哦!我是他老婆的姐姐。”
娄大娥大大方方的说。
虽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却让两个人之间多了一丝尴尬。
对呀,别管两个人再怎么谈的来。
他们还是妹夫与大姨姐的关系。
娄大娥回到家之后就去厨房了。
“爱党哥,大娥姐,不会是生病了吧?”
“应该不是,或许等明天他就好啦。”
陈爱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?
自己明明娶的是妹妹,却跟姐姐谈得来。
正好没有娄大娥的打扰。
陈爱党开始给娄小娥针灸。
娄小娥看到这么长的金针都吓傻了。
好在他现在是植物人,动弹不得。
不然的话肯定吓跑了。
“陈爱党,你要干什么?”
陈爱党正准备下针,忽然听到有人大喝。
陈爱党一扭头就看到了娄母出现。
娄母一脸惊恐的走进屋里,一把抓住陈爱党的手,脸色苍白的说道:“你这是要干什么?拿这么长的针。想杀人呀!大娥,娄大娥。你跑哪去了?”
“岳母,您不用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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