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简阳着实被宋晓思的话吓了一跳,“那个臭丫头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想着去查她妈的死了?”
“据说是她昨天回了老房一趟,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,然后就怀疑她妈妈的死有隐情,所以才打算要调查当年的事情。”宋晓思皱眉,“爸爸,你当年不会真在那老房子留下什么重要的线索吧?”
宋简阳有点犹豫,毕竟记忆太久远了,他也不大确定起来,“应该没有吧……当年让琴婶给她泡的茶,等她出门后,我已经倒掉还用水冲走了,为防万一,那杯子我都扔了,哪里还有什么线索?”
“对了,你不是说她出车祸后还做了尸检吗?那尸检报告……”
“那个更加不可能!那个人说尸检报告早毁了,就连当年验尸的法医,到现在都还躺在医院当植物人呢!”
“那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?”宋晓思皱起眉头,突然目光一沉,“对了爸爸,那个琴婶她现在在哪儿?”
“当年的事情发生后,我就遣散她回老家了,她的老家在安越乡,离这儿远着呢,那臭丫头不可能在昨天能碰得见她。”所以,问题绝对不会出现在琴婶身上。
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宋晓思目光一狠,“我的意思是,既然宋灼月在查这件事了,琴婶作为唯一的一个知情人,如果被那小贱人找到……”
宋简阳经她一提醒,顿时一拍桌子,“对,没错!不能让那臭丫头找到琴婶!我这就让人去处理这事!”
这么看来,得现在那个臭丫头找到琴婶之前,想办法先让她永远闭上嘴!
“对了,你跟陆知珩到底怎么样了?他对你有没有兴趣,有没有说要帮我?”宋简阳又想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来。
宋晓思嗫嚅地道:“陆三少是个聪明的商人,我们只接触过这么两次,就想让他松口帮忙,哪里那么容易……”
“银行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你抓紧点!”宋简阳不耐烦地大声道。
“我知道了!”
宋晓思也不耐烦,猛地挂断电话。
一想起最后陆三少翻脸如翻书,突然又恢复了之前对她的冷漠,宋晓思就忍不住懊恼地跺了跺脚。
却没有察觉到,在她的耳环上,一个极小的粒子,正在一闪一闪发着蓝光。
陆知珩坐在办公室内,将耳机摘下,看着电脑上还在显示录音状态的系统,眸底泛着冰寒的光芒。
看来他和灼月没有猜错,这个宋简阳果然是个丧心病狂的,当年曹沅沅真的是被他害死的。
还真是一点也不念曾经的夫妻之情。
想到灼月知道真相后,恐怕又要伤心难过了,陆知珩脸色便是一沉。
陆知珩按了一下电话键,“进来。”
很快谢临推门进来,先是像狗一样嗅了嗅,发现办公室内并没有“奸情”后的味道,看来总裁并没有背叛夫人,这才松了一口气,“总裁,请问您有什么吩咐?”
陆知珩见他那副德行就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,不过他现在没心情追究,只淡淡地道:“你去安越乡一趟,帮我找一个人。”
待谢临出去后,陆知珩从椅子上站起,走到落地窗前。
俯瞰着下面道路上川流的车辆,眯了眯眼。
他刚刚没有错过宋简阳那一句“那个人说尸检报告早毁了”,这说明,当年的事,不止是宋简阳一个人的杰作。
而且,宋简阳看起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,这辈子也就只能做出背叛妻子,害死妻子这种恶心人的事了,若说后面栗法医的车祸,最近老头子的车祸,还有洪婶的死,这一桩桩赶在他们面前杀人灭口的事,并不是简单,像宋简阳这种窝囊废是如何也办不到的。
也就是说,这后面还隐藏着另外一个人,这个人的本事远超乎宋简阳。
当年曹沅沅去世后,宋简阳匆匆搬离景城,前往并不发达的姚城发展,也极有可能是那个人的意思。
现在宋简阳落魄到现在这个地步,却没有拿着当年的事要挟向那个人要求救助,也正说明他骨子里可能是极其惧怕着那个人的。
而那个人,拥有着这么大的本事,却一直在跟他们捉迷藏。
呵,真有意思。
迟早有一天,他会将那个人揪出来的!
陆知珩眸光一寒,猛地扯下落地窗前的百叶窗帘,转身走回去。
……
安越乡。
谢临开着车穿过一条条陡峭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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