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保证不发炎,发炎腐烂的话,可以截肢了。
不然,烂起来截肢都是有可能的。
萧贵妃凤驾在第二天就到了忠义侯府,京城官员都看傻了,不知这是什么操作,皇上什么意思?贵妃怎么去侯府小住?
不应该是诩王府吗?
不少大臣问皇帝,皇帝只说:“朕的爱妃去哪儿小住,你们管得着吗?”
“再说了,知道贵妃一天的开销有多大吗?就算她愿意去你府上小住,你供得起吗?”
朝臣愕然,那该是多少银子一天?
皇帝伸出一根手指。
“一千两?”有大臣大着胆子问。
“少了。”
“那是一万两?”大臣冷汗涔涔,皇帝笑而不语。
秦孝玉是个做得细致又精干的人,看着不温不火,不急不燥,却处处妥当,萧贵妃之所以同意来侯府,第一也真是想出来散心,每天困在宫墙那方寸天地里,面对的都是些腌臜事也令人厌倦的人,换个环境确实能让人换个心情,至少新鲜事物能让人好奇,转移注意力。
侯府倾巢出动,齐刷刷跪在府外迎接贵妃凤驾,荣妃回府省亲时,阵仗也大,但到底是回娘家,就算有轻慢不周到,荣妃也不会太在意。
萧贵妃可不同,萧家覆亡,与秦承颂和顾默言大有关系,萧贵妃只要心存怨恨,住在侯府期间只要稍稍动点心思便可让侯府陷入危境,只看是小惩还是大戒。
所以,自迎接伊始,就要把礼数做足,不让贵妃和贵妃跟前的人挑出毛病来。
冷盛昱陪着贵妃一道来的,他翻身下马,亲自扶贵妃下车。
荣妃:“恭迎贵妃娘娘。”
府中其余人齐齐三呼千岁。
默言跪在荣妃身后,贵妃简衣淡妆,容颜娇艳慵懒在又带着几分病弱,轻轻道:“平身吧,本宫是来走亲戚的,大家不必多礼。”
荣妃在宫里时,与贵妃关系不远不近,贵妃帮过她几次,荣妃还是很喜欢性情直爽的贵妃的。
“姐姐看着瘦了很多。”荣妃有点难过,以前的贵妃如一只骄傲又任性的孔雀,而今的她,却眉间含忧,眼眸盈痛,让人心怜。
“嗯,花好多心思减肥越减越肥,而今倒好了,没费心就瘦了下来,荣妃妹妹看本宫的腰可细了?当年本宫可是最羡慕皇后娘娘的柳腰呢。”
还能讲俏皮话,荣妃松了口气,却越发心疼了,强作欢笑比悲哭更让人难过。
贵妃进府,边走边逛,府里的布局其实与京城其他权贵府中也没太大差别,可细细看,不论是花坛还是假石亭子,包括亭上的匾额,桌椅摆件都处处透着用心,看着舒心不说,也很便利。
“听说是你在管家?”贵妃问默言。
默言道:“只是暂管。”
贵妃笑道:“阿颂真是好福气,娶了你这么个能干又聪惠的娘子。”
秦孝玉将贵妃安排在迎松阁,院子大,且位于府中最中的位置,利于安保。
只是一天的时间,就布置得很方便,舒适安逸。
贵妃点头赞许:“本宫自进府门开始就仔细寻找不妥之处,没想到,如此仓促间,你们竟然让本宫没法找茬,挑不出错来,可惜啊。”
侯府众人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,这位贵妃娘娘一点也不按寻常套路出牌,也不知她是在开玩笑,还是想什么就说什么,大家心都拎得老高,不敢松懈半分。
以萧贵妃的地位,她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,面前的这些人,于她来说,生杀予夺都只在她一念之间。
她可以嚣张的诉诸于口,你们却只有受的份。
“母妃,顾娘子胆小,您别吓坏了她,一会阿颂回来,他不会怎么着您,可是会踹儿臣屁股的。”冷盛昱无奈道。
贵妃哂然一笑:“你是怕阿颂,还是真担心顾娘子?”
冷盛昱脸一红道:“有区别吗?顾娘子是儿子的嫂嫂。”
贵妃白他一眼:“本宫知道,嫂嫂,嫂嫂是吧,默言啊,你过来坐,荣妃妹妹也别拘着了,咱们本就是姐妹,对了,小豆儿呢?本宫好些日子没见他了,很是想念啊。”
说到小豆儿,荣妃满脸上笑:“他自个儿能坐了呢,还会叫妈妈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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