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了。”他抬手拱了拱,礼数周全,然后拉开招式。
萧清远苦笑:“你我一定要刀兵相见么?”
秦承颂皱了皱眉,知道他想说什么,不管身世之事是真是假,此时提出,至少会扰乱自己的心神,只不过,萧清远不知道,顾默言已经为他打过预防针,再听到这类信息,秦承颂已然淡定自如,不受影响。
“侍郎大人,要么束手就擒,要么就打,多说无益。”秦承颂道。
“好,那就打吧。”萧清远叹了口气:“不过,我的武功不如你良多,还望秦大人看在诩王的面上,能手下留情。”
秦承颂冷笑:“好。”
二人再次战到一起,秦承颂出招霸道刚猛,萧清远剑式飘逸轻灵,却也能以柔克刚,好几次,秦承颂差点受伤,他似乎并不想伤秦承颂,每每会要伤及他时,及时收剑,这让秦承颂很窝火。
对方这样作,无非提醒他,自己与他关系匪浅,可明明他们就没那成关系。
一时恼怒,下手更急更猛,反而露出更多破绽,终于,萧清远一剑刺伤了他的左胸。
秦承颂连退好几步,长顺回剑来救,却被萧清远一剑击退,很快,剑架在秦承颂颈间:“如此,能放我走了吗?”
秦承颂怒目而视。
“下令让路!”萧清远的剑又贴近他颈英项几分,冷喝。
“我若不呢?”秦承颂道。
“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。”
“还以为,你不会伤我的。”秦承颂露出愤怒又伤心的表情。
萧清远脸色微变:“你知道了?”
“知道什么了?”秦承颂冷笑。
“我们……真的不必弄到如此地步,阿颂,我……我真的不想伤你,可我不得已。”
“不想伤我?”秦承颂笑得更加惨然,手捂着胸,鲜血自指缝流出:“那这算什么?”
“你让开,我便放了你,你赶紧回去养伤。”
“好!”秦承颂扔掉刀,张开双臂:“给侍郎大人让路。”
他的人向两边退开,萧清远的剑却仍架在秦承颂脖子上,押着他一步步后退。
“大人!”长顺大急。
手执剑,贴近秦承颂,做好随时营救的准备。
秦承颂随着萧清远退出包围圈,萧清远手腕一转,抬剑又刺。
这一招来得即迅疾又出乎意料,谁都没想到,他会出尔反尔,在已经安全的情况下,仍然下杀手。
“大爷……”长顺大吼着冲过去。
眼看着秦承颂的脖子就要被割断,萧清远的腹部却插着一柄短刀,只是一瞬,本该死在他剑下的秦承颂安然脱离他的掌控,还刺了他一刀。
“你……你暗算我……”萧清远无比愤怒,腹间鲜血染湿了衣袍。
“我是真心想放走大人,奈何大人不肯放我生路,难道只许大人杀我?这是何道理?”秦承颂好笑道。
“秦承颂,你弑父……”
秦承颂一拳砸去,萧清远的身子被打飞,重重摔下。
一口鲜血喷出。
长顺领人冲过去拿人,萧家随护拼命上前救人,扔下一颗烟雾弹,趁乱逃走。
长顺没派人去追,急急过来扶住秦承颂:“大爷,伤势如何?”
秦承颂淡淡一弹了弹衣襟:“无碍,皮肉伤而已。”
“怎么会是皮肉伤,好多血。”长顺知道他受伤无数,所以不在意,可他是人啊,又不是草木,受伤了怎么会不疼?
哪知秦承颂脱下外袍,胸前竟是两块铜镜,那剑根本未刺深,那血是怎么来的?
“血包,你家少夫人准备的。”秦承颂道。
长顺满脸黑线,不知他是何用意。
秦承颂笑道:“你家少夫人说,兵不厌诈。”
看着自家大爷一副家有贤妻万事足的样子,长顺就很不服气:“少夫人是真好,可大爷还与她置气,您这副样子回去,少夫人会有多担心和难过?”
秦承颂眼睛一亮,将胸前铜镜给去了,穿上带血的衣袍:“走,回家。”
“不追了么?”长顺诧异道。
“大爷,那好象是……桂妈妈!”长顺望着骑马奔弛而来的人大声道。
秦承颂愣住,忙迎上去,桂妈妈下马时,一身都是软的,差点摔倒,秦承颂忙扶住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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