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不配…”安蚌根本不敢说配。
“为什么要卖婚?”
白歌冷声道,“说说。”
“我…我…”
安蚌结结巴巴的,一五一十的,把夏东在牛哥开设的赌场欠债九十万,安家无力偿还,只好把安然送给牛哥,用来抵债的事说了出来。
越是听,白歌的拳头便捏的越是紧。
和牛哥不一样,安蚌再畜生,也是安然的生父,白歌不好对他动手,问出安蚌卖安然的原因,帮安然揭开被亲情粉饰的黑暗,这样就足够了。
房间里,隔着门,听着安蚌的话,安然整个人都是一呆,久久不能回神。
明明我是亲生女儿,爸爸却要把我卖了,偿还继子的债务…
安然不能接受。
她心中仅存的那最后一丝亲情崩坏瓦解,让她神伤的同时,还有些窒息。
她已经对安父彻底失望了。
她在世上,已经没有亲人了。
客厅,白歌的目光从安蚌移到夏东身上。
他看着这个个子不高,但满身肥膘的男生,一股厌恶油然而生。
更想到这个死胖子曾试图侵犯安然,就更让他怒火汹涌。
“把这个家伙给我拖进去,狠狠的打!”
白歌下了吩咐,他恶心到甚至都不想亲自动手。
一旁,两个黑衣保镖得令,架着害怕到语无伦次的夏东走进卧室,接着,屋里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。
从小就宠着的儿子,被如此痛打,刘姨坐不住了,尽管她也害怕,但她更害怕儿子被打坏。
于是刘姨哭嚎着大声嘶叫,“你们再这样我要报警了!”
“报警?”
虎哥一笑,“安蚌和你儿子的劣迹可不少,随便挑了一个就够判好久的了。”
此话一出,刘姨顿时不说话了。
别说安蚌和他儿子,就她身上的劣迹也不少。
要是都被翻出来,好歹得进入住个几年。
打一顿就打一顿吧,反正那小子皮厚。
刘姨咬牙闭眼,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。
“哥,我们能走了吗?”客厅有人弱弱开口。
“走?”
虎哥顿时朝他投来视线,转而扫视众人,“都听好了,你们的信息我都查的一清二楚,要是敢弄什么幺蛾子,我敢保证,你们会死在我前面。”
说罢,虎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吓的众人连忙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。
没有多刁难他们,虎哥让手下让开门,包括牛哥小弟在内的众人都纷纷逃离。
这让还跪在地上的牛哥看的直瞪眼。
“呦,牛哥混的不行啊。”
瞥一眼你挤我我挤我生怕晚逃一步的牛哥小弟们,虎哥不禁笑道,“这小弟,跑的比狗还快。”
脸涨红,牛哥羞愧低头。
但虎哥的下一句话,让他的脸顿时铁青。
“牛哥厉害啊,地下赌场开的挺大啊。”虎哥皮笑肉不笑,三言两语就牢牢抓住了牛哥的痛点。
“哥,有事好商量。”牛哥这下是真的怂了。
对方一看来头就不小,不是自己能对付的,开地下赌场这事一旦被揭露,那他真得吃国家饭了。
虎哥笑而不语。
夏东的惨叫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,白歌也回到房间,坐回安然身旁。
“失望吗?”白歌轻声询问。
“嗯。”安然低着头,看不清神色。
“走吧,以后我们不回来了。”
白歌温声细语,“以后和这边把关系断了,就没有这些烦心事了。”
“嗯…”
靠着白歌的肩头,安然情绪低迷。
和安然离开房间,白歌和虎哥说了声,就招呼着高凡,下了单元楼。
“接下来去哪,回秋山还是找个酒店先住着?”
高凡看了眼安然,眉眼稍显担忧,“要不你带嫂子开个酒店去休息休息吧。”【1】【6】【6】【小】【说】
“也好。”
白歌点头,采用他的提议。
安然刚受到惊吓,不适合长途跋涉,需要好好休息。
“那你呢?”白歌问。
“我留下来陪虎哥。”
高凡拍拍白歌的肩膀,笑道,“没事了,剩下的我来处理,你就好好陪嫂子就行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白歌由衷感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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