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雁楚,你太过分了。”明明是他强暴了她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“我过分?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,是你自己不听,怨得了谁?何况,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?”
陆雁楚也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,可一看到江初夏这兴师问罪的态度,就像上次一样,愧疚的话只能哽咽在嗓子里,根本说不出来。
如果江初夏稍微对他示弱,或者把这张牙舞爪的性格收敛一下,或许陆雁楚真的会跟她道歉,将她拥入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。
可是,江初夏的刺太过尖锐,她就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,不管你对她好还是不好,她都会用那尖锐的刺刺伤你。
越是去宠她,越是不知好歹。
陆雁楚的性格更加高傲,他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特别强烈的人,你越是张狂就越加引起她的征服欲。
很不巧,偏偏每一次江初夏都触碰到了他的逆鳞。
“所以,你觉得这是我应该承受的?或者,你觉得我应该主动求着在你身下承欢是吗?”
她的长发披散着,遮住了她大半张脸,长长的睫毛轻微颤抖着,似在诉说着一种不该存在的悲伤。
平静的话语,猜不出江初夏到底蕴藏着怎样的情绪。
“这样再好不过,你也不会疼我也会更舒服,对我们都有利,而且,你原本就是我的情人不是吗,陪我上床是你的本分。”
陆雁楚摇晃着手中的红酒,敞开的衣服更显得他慵懒和魅惑,也更像笑里藏刀的恶魔。
“是,的确对我们都有好,反正都是互相利用,谁主动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只不过陪你睡了别忘了给我更好的报酬。”
江初夏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裤边,鼓足了勇气走到陆雁楚面前,冰凉的双手附在陆雁楚脸上,闭上双眼主动将自己的双唇贴在了他的薄唇上。
就在她要把手放到陆雁楚腿上的时候,陆雁楚一把推开了她,手中的酒杯摔碎在地板上。
江初夏一个受力,猛地跌坐在地上,背后的手刚好压着尖锐的酒杯碎片。
看到这样单薄的江初夏,只觉得心里一紧,伸手想要把她扶起来。
他的手刚碰触到江初夏的肩膀,就被她一巴掌打开了。
“江初夏?”陆雁楚低吼着。
他受不了她这副作贱自己的样子一,更受不了她用身体向他提要求。
其实只要她软下态度认错,跟他撒一下娇,什么他都愿意给她。
江初夏挑衅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?陆大总裁。”
陆雁楚气的站起来,他居高临下的冷视着江初夏。
“想主动,别在这里,在床上或许我会更喜欢。”
撂下这句话,陆雁楚冷着俊脸的离开了。
江初夏痛苦的闭上眼睛,她觉得自己的心要想要裂开了一样。
她抬起手,像是丢了魂一样的盯着自己被玻璃割伤的手。
鲜红的血,撕裂的心,冰冷的夜,绝望的眼……
陆雁楚路过房间的时候停了一下,盯着那张大张,想到之前压着她的画面,心里五味杂陈,他冷哼一声下了楼。
天台上,江初夏听到下面有车开走的声音,站起来看着那辆远去的车。
直到车灯消失在黑夜中,江初夏吸了吸发红的鼻子,下楼离开了别墅。
何子湛上天台找了一圈,没有找到江初夏,还以为她在房里,可是他几乎要把整个别墅都找一遍了,还是没有找到她。
何子湛急忙给陆雁楚打了电话。
江初夏一个人走在路上,没有穿鞋的她双脚早就冻的麻木,失去了知觉。
冷风吹灌在她瘦小孱弱的身上,冷的她蹲了下来抱紧自己。
脑海里回响着的,都是陆雁楚那冷酷绝情的话,江初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痛,尤其是听到陆雁楚说的那些话。
是啊,他们两人只是互相利用,谁主动又有什么关系呢?
何况,她还是比较弱的那一方,弱者凭什么谈条件?
接到电话开车回来的陆雁楚老远就看到蹲在路边缩成一团的江初夏,他赶紧下车,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。
“你,怎么,怎么是你?”江初夏说完这句话,便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
怀里的女人脸色苍白,两唇红紫,轻得真像抱着个小猫似的,看到她闭上双眼的一刹那,他只觉得心猛地一窒。
“小野猫,不准睡着。”陆雁楚急忙将人抱上车,送去了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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