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夏轻缓的扬起削瘦的下巴,高傲的打开了车门,留给陆雁楚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陆雁楚气的一拳打在车窗上,手背骨节处顿时红起来,他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句。
“shit!”
除了她之外,谁还敢这么无视他,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。
如果换成别的女人,他早就封杀了,或者下场更惨。
陆雁楚对一个女人从来没有这么压抑过,愤怒过,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胆敢如此冒犯他。
江初夏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
陆雁楚发誓他一定要彻底收服这只高冷狂妄的猫,对付这只夜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的爪子全都给剪了,连牙齿也要给磨平。
让她无处可退,只能依靠着他。
江初夏独自走着冰冷的夜里,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。
她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路走了回去,身体早就凉透了。
她很从容的打开家门,很淡定的拿了衣服洗了澡。
她硬是洗了好几次,直到花洒流出的水冰凉,她才停下。
洗了澡洗了头,把陆雁楚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全部洗掉,搓得身体都泛了红才从浴室出来,直接钻进被窝闭上眼睛,仿佛车上的一切都是假的。
因为浑身都被冷水冻的麻木了,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还疼了。
一早,江初夏就被电话声吵醒,她看了一眼,是曾丽的电话。
“喂,妈妈,怎么了?”江初夏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曾丽听说《未来保镖》的戏已经结束了,就想着打电话恭喜一下她,这段时间江初夏忙着拍戏也没怎么回家陪她。
“正好戏杀青了,我明天就回家陪你。”
曾丽忙说:“不用了,我在江家挺好的。”
“真的不用么?这两天我没什么工作,还是有时间的?”江初夏坐在起来揉着头发。
“你就放心吧,妈又不是小孩子了,倒是你,要多注意好自己的身体,现在天气冷了,可别感冒了。”
天气这么冷,曾丽的衣服不是很多,江初夏还想着今天带她一起去买些厚衣服的。
“我会注意好的了,那好吧,如果有什么需要再给我打电话,杜姨她们没有再找你麻烦吧。”江初夏有些不放心。
曾丽:“没有,她正和你爸闹着呢。”
“没有就好,他们的事你别过问,免得惹火上身,过几天我就回去看你。”曾丽性子软,才会被杜秀兰欺负得这么彻底,江初夏还真是不太放心。
“知道了,夏夏啊,别太担心妈,妈虽然没什么本事,但有些道理还是懂的。”
曾丽很是愧疚,感觉自己拖累了江初夏,原本,江初夏可以过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的生活的,是她的一已之私……
江初夏浑身不舒服,怕曾丽听出她的不对劲。
“妈,那我就先挂了。”
曾丽又交代了几句,就挂了电话。
一挂完电话,江初夏就把电话扔到了一边倒在床上继续睡了起来。
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,嗓子也干的发疼。
江家,曾丽坐在床上,看着手中的电话,叹了口气。
如果让江初夏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,肯定又要找杜秀兰母女的麻烦,到时候就怕她吃亏,同时也让江安国难做。
江安国虽然叮嘱了下人不准再欺负曾丽,可是在杜秀兰的威逼利诱下,下人们又恢复了最初的丑恶面孔。
时不时的就去曾丽那里拿东西,或者直接把自己的饭菜跟曾丽的饭菜对调。
曾丽怕拖累江初夏,只好把这些苦楚都憋在心里。
曾丽房间的灯已经坏了好几天,依然还是没人来修,她的视力也不怎么好晚上起床的时候摔了一跤,小腿有些骨折。
不过她也没有告诉江初夏,总觉得这都是一些小事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江初夏一睡就睡了一整天,苏式和何晴晴都给她打了电话,她都没有听到。
直到睡到深夜她才醒过来,她身上很烫,而且还出着虚汗,睡衣都湿了。
江初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有些虚弱:“原来是发烧了。”
她拿过手机给何晴晴打电话,问家里有没有退烧药,何晴晴担心她说要回来带她去看医生被江初夏拒绝了。
家里没有退烧药,江初夏只好穿着衣服自己去药店买了些,顺带买了一盒避孕药。
她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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