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,小僧再去瞧瞧,看有没有哪间女厢房得空?”
如锦摆摆手,随口道;“本就是与人方便。就这儿吧,不必麻烦了。”
白芍看了眼如锦,忍不住就唤道;“姑娘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算了,这位师傅这么做想必也自有难处,咱们不过就在这歇上一会,待母亲那边事情妥当了就回去,犯不着让小师傅难做。“如锦这般说着,抬脚就往正南的一间屋子走去。
那小和尚开了门,将如锦等人送进去才道;“施主先歇着,等会薛夫人同师傅谈完了,便会有人来接您。”
如锦转过身,低头道;“麻烦师傅了。”
待和尚离开了屋子,白芍上前为如锦摘了面纱才道;“姑娘,隔壁那屋子里分明还呆着男客,咱们好留置于此?”
如锦坐下,看着她就道;“罢了罢了,便只是一歇脚之处,无需那般麻烦。出门在外,哪还有那么多讲究?咱们只管在这呆着,还隔着到墙,你做什么这么紧张?”
如锦说着好笑地看向白芍,后者抿了抿嘴,虽是还觉得不妥,却不再开口。
如锦望向那旁一直不说话的白英,好奇问道;“今日你怎的倒是安静了?”
如锦玩笑的口气,白英早不如初时听到的那般惶恐,抬头又犹豫着才回道;“奴婢便是有些想爹娘了。”
如锦表情一怔,只听白英继续道;“奴婢知道短时间内要一直留在燕京,看到方才外面为父母请愿的人,心中有些惦记。”
“白英!”
旁边白芍忍不住就唤了一声,后者听后就闭嘴低头,不再说下去。
如锦知道,白芍和白英都是边关那里的人。这次来得匆匆,本以为不过是一段时间就会回去,却不想要长留在这。她们身为奴婢,自然是主子在哪,人就在哪里。此时想念家中老子和娘,也情有可原。
如锦只念着自己一家人留在燕京,却忽视了身边的人。这么一想,脸色动容,开口就望着白英道;“可是想去给前庙保个平安?”
白英心下一喜,目光晶亮地望着如锦,眸中无不期待,“姑娘。。。。。
如锦笑着坐下,“你去吧~”
白英心中欢喜,但脚下步子却没有移动。
似是知晓她的顾虑,如锦摆手又道;“难得才来一次佛寺,你一片孝心,惦记家中父母,我不拘着你。听说这德华寺极灵,你想去,便过去吧。”
“谢谢姑娘、谢谢姑娘。”
白英满脸激动,竟是跪了下来对如锦磕起了头。
如锦见此,忙让她站起身来。见她一脸笑容,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,转看向一旁的白芍,“你也一块儿去吧。”
二人的情况雷同,便是白芍平时做事稳重,但如锦也知道她思乡心切。
“姑娘,这不合规矩。白英去了,奴婢也离开,您就一个人在这儿了。”
如锦抿唇一笑,无谓道;“没事的。
我就在这儿,能出什么事?你们俩快去快回即可。”
白芍还是犹豫,“可、若是让夫人知道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便道是我让你们去的。你们平日伺候我,我却得留着你们一块儿和我在京,不能回乡,你们心里怕也是难受。”
“奴婢是姑娘的人,姑娘的家乡,便是奴婢的家乡。”
如锦心里感动,事实上,这些日子的相处。她们二人早就让自己不知不觉地信任了。
白芍二人对自己忠心,凡事思前想后,这些如锦都是看在眼里。现在听了这话,忍不住就站了起来,自袖中取出银子,递与二人道;“既知我是主子,还在这儿磨蹭?等会母亲的事办完了,咱们若是回府,即便是你想去都没有机会了。”
白芍听得这话,打心眼里感激如锦,却没有接过眼前银两。摸了摸腰际的荷包,开口道;“姑娘大恩,奴婢定然铭记在心。”
白芍还说这话,那旁白英也是跟着道;“是的,姑娘允奴婢们过去,便是天大的恩惠,怎好再拿姑娘的银子?”
想来是早就打了心思,连准备都做好了。
如锦这么想着,也不勉强,收回了手中的银子道;“好了,都出去吧。”
“姑娘,奴婢们去去就回。”
白英是个急性子,拉了拄白芍的手臂就同如锦告了辞出了厢房。
如锦坐了会,就走到挂着的如来佛像的墙前看画。正望得入神,却听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如锦疑惑地走过去,开了门见着外面站着的人却是吓了一跳,张口就道;“是你?”(未完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