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梁愈洲诧异了。
在梁愈林的中,锦曦获悉,由于礼辉一连几日都没露面,也没跟洪氏一道三朝回门,洪家那边晓得了新郎官翘婚这事,当下也火了。埋怨上了老梁家,说老梁家不地道,存心娶他家闺女守活寡,梁俞驹自打而进了门,婚礼后就去了镇上打理铺子,这几日都没。
洪家那边是老梁头好说歹说,又是赔礼道歉,又是保证承诺一定找回梁礼辉,洪家也暂时作罢。这不,今个轮到新做早饭,洪氏打破了一只碗,然后谭氏就‘随便’说了洪氏几句,洪氏觉得委屈极了,吃完早饭就闹着要回娘家,杨氏正在里面劝。
锦曦翘了翘嘴角,就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嘛,就算洪氏婚前行为不检点,洪家腰杆硬不起来,但如今梁礼辉翘婚,老梁家还瞒着洪家把洪氏娶进门来,那就转变成老梁家理亏不地道了,洪家不满也是情理之中。
当然,谭氏‘随便’说的几句话,铁定也是份量十足,让洪氏招架不住了才要急着回娘家去。
“这边就让你二嫂劝着,老四,你赶紧的把药拿去后院给你大嫂熬了,曦丫头,你奶在东屋躺着呢,你去瞧瞧吧!”老梁头出声,打发了梁愈洲和锦曦,带着梁愈林进了东屋,孙要走,这个思想工作还得轮到做祖父的来劝,唉!
“曦儿,走,咱两一道!”梁愈洲拍了下锦曦的头,两人径直越过天井,去了后院。
东屋里,谭氏半坐在床头,满脸愠色,梁愈梅坐在床沿边,眼睛周围一片红肿。
“娘,我长这么大,您别说手上过我的头,就连大嗓子也不舍得对我,这下倒好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那刘家泼妇把我给踩到了泥心里,女儿这几天越想越气,都恨不得不活了……”梁愈梅愤怒的哭嚷着,谭氏老脸扭曲的,心肝都在疼了。
一把把梁愈梅搂紧怀里,心肝儿肉的劝慰着。
“娘,刘家泼妇骂我是嫁不出去的丑八怪,娘我真的有那么丑吗不跳字。梁愈梅睁着肿的像桃子一样的眼睛问谭氏。
谭氏摸着梁愈梅湿漉漉的胖脸,恶狠狠道别听那泼妇吐血!我的梅儿最好看了!”
“那娘,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好婆家?”梁愈梅问。
“啥?”谭氏惊诧了一把大麦没黄怎能割小麦?你四哥都还没娶亲,哪轮得到你?”
“不嘛娘,我就要赶在四哥前面许个好婆家,好让那刘家泼妇,让那天看热闹,笑话我的那些人好好瞧瞧,我梁愈梅不止嫁的出去,还能嫁的比谁都好!”
“啊?”谭氏陷入权衡中梅儿你真要这样?可娘舍不得你,还想多留几年啊!”
“娘,我嫁了人又不是不看您,你要不帮我,眼下这坎我就过不去,到时候越想越气,一根绳子挂了,你就再没我这闺女了!呜呜呜……”
谭氏原本还有几分理智和权衡,但梁愈梅如此一哭一吓,谭氏的心全乱了,赶忙搂紧梁愈梅,心肝儿肉的哄着。
“只要有娘在一天,娘就必定给你谋个好婆家!”谭氏道。
“娘,那我也有个话要跟您说,年前去镇上玩耍,我差点从天桥上……”梁愈梅止住哭,凑近谭氏的耳朵,把她跟文鼎那一面之缘,和文鼎对她伸出援手扶住她的事情跟谭氏低声嘀咕了一阵,谭氏脸上涌起一片惊涛,还有一点恼怒,但见梁愈梅捂着嘴,一副含羞的样子,谭氏到了嘴边的训斥又吞了。
“你这实诚闺女,还真是……叫娘说你好呢!”谭氏有点犯难,道。
“娘,您可一定要帮帮我,女儿除了那人,眼里再瞧不见其他人了,要是不能嫁给他,我宁可在家里做老闺女!”梁愈梅使出一贯的杀手锏。
谭氏叹了口气,摸着梁愈梅的头,眼里尽是慈爱的笑,道儿大不由娘,这事啊,娘给你记心上,回头跟你爹好好合计下!”
“嗯……”梁愈梅雀跃的点头,先前哭闹的阴郁一扫而空。
“奶,姑,我刚去侧门那望了下,大嫂还在那闹着要回娘家呢!”梁锦兰突然推门进来,急吼吼道。
谭氏这几日一直为梁愈梅那事犯愁呢,哪还有心思去管洪氏?哼了一声,不屑道作死的,要走就走,去跟你娘说下别拦着,那样不干不净的,咱老梁家不要!”
“奶,您别急着生气呀,我这话还没说完呢!”梁锦兰陪着笑,看了眼梁愈梅,道曦丫头了,我听她跟爷说,是探望奶的!”
谭氏和梁愈梅对视了一眼,梁愈梅满脸期待,谭氏目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,机会来了!(未完待续。)
是 由】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