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力拼杀,给我灭了他们,取南宫制怒首级者,赏千金!”
听到安世贤的命令,叶十七心中一凛,随即朝着山下扫了一眼,不看不要紧,一看,他马上就变了脸色,浩浩荡荡的数千人马朝着这里杀过去,还有一白袍大将在军阵之中肆无忌惮的冲锋着。
他咬咬牙,终是没有等到安世贤心的命令,他微微一叹,知道了安世贤的心思,现在山上的南狱军越来越少,若是现在不灭了他们,此次北上,岂不是要无功而返!
叶十七放下了将军的架子,眉头一皱,咬咬牙,也是露出了他嗜血的一面,看着山上冲天的火势,他邪邪一笑,此时山上南狱军不多,而且都在和莽原的兵士搏命,如此一来,这粮草也是只能继续燃烧,没有人有时间出去救火。
听到叶十七的命令,莽原的兵士也都是呀咬牙,再一次发起了进攻,这数日来,他们一直没有占到什么便宜,心中又是挫败,又是懊恼,虽是奋力,但是并没有什么士气。
叶十七看到麾下的将士虽然都在尽力拼杀,但是看起来还要比南狱的士卒更加的疲于迎战,他心中一寒,随即√,又大声的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,现在你们不杀他们,日后,他们难道会放过你们,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,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”
说着他长槊一闪,随即已经挑穿了一个南宫营将士的咽喉,又大喝一声,闯入这军阵之中,后面的莽原将士一愣,随即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南狱军,只见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,如同九幽之下的怨咒一般可怕,他们心中一寒,听到叶十七的爆喝,他们终于也都不再犹豫,展现出了他们嗜血的那一面。
“杀啊!”
“给老子杀光这群杂种!”
南宫适看到这群莽原的将士又有了战意,心中一凛,随即也疯狂了,现在已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刻,若不拼命,他们只有一个下场。
叶十七也是看到了南宫适,此时又听到南宫适如此鼓动军心,心中一冷,随即眯了眯眼睛,一股冲天的杀意涌上心头。
“死来!”
南宫适也是看到了叶十七,他挑衅的看了一眼是,随即勾了勾小指,轻蔑的道:“快,给小爷上来送死!”
叶十七听到南宫适的话也是笑了,那日南宫适与自己交战数十回合,虽然身手不错,但是与南宫制怒相比,南宫适就要差远了,他看了一眼南宫适,也不生气,只是摸了摸手中的长槊,随即怒啸一声,如同闪电一般,急急的朝着南宫适杀来。
兵对兵,将对将,虽然不见得公平,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!
“咳......”
“将军,将军......”
“将军醒了,医官,医官......”
南宫制怒终于睁开了眼睛,当他醒来之时,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大帐,此时亲卫满是是血的蹲在自己身旁,看了自己醒来,也是急急的催促着军中的医官。
南宫制怒微微一转头,便觉得天旋地转,眩晕无比,难受之极。
此时医官看到南宫制怒醒来,也是喜上眉头,随即又朝着南宫制怒的手腕摸去,想为南宫制怒听一下脉象。
“快,快,扑灭大火,将粮草弄出来,快去!”
南宫制怒挣扎着,没有管着医官,而是一把抓住了亲卫的手,随即又指了指火场的位置,眼中一片焦急。
那亲卫一愣,随即动动嘴巴,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,抱抱拳,沉声道:“是,我马上就去!”
听到这亲卫这么说,南宫制怒微微一笑,随即又闭上了眼睛,他实在是疲惫无比,头昏的眼睛都难以睁开。
亲卫出了大帐之后,一直停在大帐口,看了看天际,眼中闪过一丝苦涩,现在军中人马都在山坡上和莽原的兵士厮杀,哪里能分出什么人手。
他咬咬牙,随即孤身朝着火场走去。
纵然身死,也一定要救下这批粮草,这批粮草是尘关救命的东西,若是柳伐不来,烧了也就烧了,此时柳伐大军已至,若是烧了,尘关的数千人马难道要喝西北风吗?
叶若昕浑身浴血,不住的发抖,天气冷的渗人,血腥味似乎都要被这寒冷的天气所冻结,她手中的软剑早已是杀的到处都是裂口,只是莽原的兵士如同海潮一般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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