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婉知道李爷爷担心的是什么,不过对白祁杰么,她苏婉只是冷笑。
据说男人那个地方很脆弱,不知道那一脚下去,白祁杰那东西还能管事不!
希望不要管事了,那么个祸害,今日敢在当街强要秦雅儿,看着那纨绔样子,这些年来不知道毁了多少少女!
“李爷爷放心,他白祁杰虽然是小王爷,可是付家园的背景也不小。”白祁杰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怕,这会儿这边不会这么安静。
李爷爷望着苏婉诧异:“小少爷你真的是付家园当家的人?”
如果不是,这小王爷开始发乱了,这位小少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这几年来,他没少看到那位小王爷无法无天的行进,也有人告过官,但是最后都被压了下来。
父亲是荣亲王,手握兵权,位高权重,就算这个小王爷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,有荣亲王在,又能如何?
现在放眼整个郾城,据说皇上如今身体不适,那些国事都顾不过来,更不要说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让传到皇上耳中。
能与荣亲王一较高下的是恭亲王,偏偏恭亲王之前离开了郾城,而且恭亲王府和荣亲王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荣亲王府没有触碰过恭亲王府的利益,恭亲王又怎么会莫名插手?
不过如果是付家园的人,还是付家园宛少爷的人,这就需要再估量估量了。
苏婉瞧着李爷爷担忧又期盼的神色,想要笑,可是又因为喉中难受,实在不敢再笑了。
刚才在大街上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好好开口,这会儿喉中烧得难受,如果不是面颊抹黑了一些,这会儿的脸色估计苍白如纸。
声音有些不自然,苏婉缓缓道:“恩,我是付家园宛少爷的人,所以李爷爷你不用担心。”
趴在地上的秦雅儿一听苏婉是付家园宛少爷的人,当下眼睛一亮,快速从地上站起来。
“少爷,少爷,您真的是宛少爷的?”
“既然您是宛少爷的人,求求您救救雅儿和哥哥吧!”
苏婉嗓子尤其难受,她本来今天溜出宫是找宋大夫看喉咙的伤势,再让仔细宋大夫给她把脉看看,她身体是不是真的有问题。
毕竟打白祁烨的那一掌的内力,非常奇怪。
哪知出了宫,还没等到宋大夫过来,就遇上了秦雅儿和她哥哥的事情。看这个情况,宋大夫今天估计没有精力给她把脉检查了。
喉中烧得痛,苏婉对着李爷爷点点头:“”李爷爷,您先问问这个秦姑娘和她兄长的情况吧,我嗓子有些不舒服,先歇歇。
李爷爷一听苏婉嗓子不舒服,想着夏天天气炎热,忙回头对儿子李大牛喊:“大牛,你快些去烧水,给这位小少爷泡杯热茶。”
又对苏婉道:“小少爷您先歇着,老朽这就问问秦姑娘。”
苏婉点头,转身往一边的小院子走去了。不过她离得不远,李爷爷问的问题和秦雅儿的回答,听得一清二楚。
原来这对秦氏兄妹,是当年皇朝绣庄秦德秦老板的远亲。说是远亲,估计是因为秦雅儿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。
瞧着秦雅儿闪烁的言辞,苏婉眯了眯眼。
是一对孤儿,父母早亡,幼年时在秦德乡下的庄子里养着,一直到了两人满了十五岁,两兄妹才离开乡下庄子,到郾城来做活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