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韩忠也狐假虎威地昂首tingxiong,彷佛中状元的是他一样。
“少爷,秦少爷可真是气派呀,我这辈子要是能够像他一样,这么风光一回,我死都值了。”韩忠羡慕地说道。
韩青石拍了韩忠一下,“你小子跟爷我一样,不学无术,这辈子想学大哥一样,做官轿,铜锣开道,那是没戏了。不过只要你忠心肯干,爷不会亏待你的,早晚也要让你也能风风光光,没见大哥都已经教爷我修炼了吗?等爷修炼有成,也带上你。”
韩忠大喜,“谢谢少爷抬举。”
他们这一行人动静闹出来的不少,几乎过每一个村庄的时候,村口都站满了男nv老少,路边搭着彩棚,村中最德高望重的老人,端着一碗酒,要敬下凡的文曲星一杯。
这是家乡人的抬爱,不能拒绝,秦之初每次都要下轿,将父老乡亲敬的酒,一饮而尽,自然惹来阵阵欢呼声。
豫北县的县城和豫北府的府城是一个地方,在秦之初他们距离豫北城还有五里路的时候,就见官道上空,扎起了彩绸,挂满了条幅,上面写着“恭贺秦老爷高中状元”,“欢迎状元公荣归故里”等等字样。
等到了豫北城北城mén的时候,只见城mén外已经聚集了数以千计的老百姓,豫北府知府、同知、通判、教授、训导、州判、府经历、府知事、同知知事、通判知事等大小官吏,也都倾巢而出,迎候秦之初载誉而归。
众人见了不免寒暄一番,知府大人没口价的称赞秦之初,夸秦之初是文曲星下凡,为父老乡亲争光。
知府大人在知府衙mén设下了筵席,款待秦之初一行。
秦之初一直在豫北城盘桓了两天,知府大人这才放了他,让秦之初回家和父母团聚,祭祖修坟。
秦之初回到老家之后,又是一番风光。经过一番周密的安排,在老秦家的族长主持下,秦之初摆设祭品,祭告祖宗,修缮祖坟。
另外秦之初高中状元的牌坊楼,正在抓紧时间修建,修建牌坊所需的银两,由豫北府和豫北县对半拨付,修建一个牌坊,也就是百余两银子,难道除了一个状元,豫北府和豫北县在这事上,都很积极。
等到这些纷杂的事情结束后,已经是四月初八了,距离秦之初离开京城,已经过去了十八天。
秦之初这次回家,除了祭祖修坟之外,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,就是让父母结束家里面的生意,一方面大周律规定官眷不许经商,另外一方面,秦之初也不像自己的父母过于cào劳,做义商,钱赚不了几个,却又苦又累,有时候,还会受到官府的刁难,地方富商的抵制、搅luàn,实在是太累太苦了。
秦之初的父亲秦友良跟秦之初恳谈了一次之后,也就接受了秦之初的建议,决定终止家里面的生意,准备以后种上几亩薄田,做个享清福的农家翁,反正秦之初已经高中状元,只要秦之初不在官场上出事,就没有人敢为难秦友良夫妻俩。
秦之初原本有打算把父母一起接到宁清县去,可是一想到路途遥远,舟车劳顿,未免辛苦,再加上宁清县地处南方,气候和豫北县相差太大,怕母亲无法适应,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这一日,秦之初又和父母在一起吃饭,秦友良说道:“儿呀,你如今已是官道中人,身入公mén,便身不由已了。我和你母亲都很好,不用你在家照顾,你还是赶快到宁清县上任去吧。”
秦之初说道:“儿这一去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我只想多陪你们两天。”
秦友良看了看眼圈红了的老伴,“唉,也罢,你愿意留,就多留两天吧,好好陪你母亲说说话。对了,还有一件事,儿呀,你让我结束家里面的声音,那老三留在家中,一身的本事可就瞎了,我有意让他到你身边,替我和娘照顾你。”
“这……”秦之初有些犹豫,他是家中独子,无兄弟姐妹,而奚一松从某种程度上,也算是他的兄弟了,和父母的感情ting深,他要是让奚一松跟着他走,父母的身边可就真的没有人照顾了。
“爹娘,还是让三哥留在家照顾你们二老吧?留你们两个人在家,我不放心。”秦之初劝道。
秦友良大手一挥,“有什么不放心的,咱们村一大半都姓秦,都是一个祖宗,乡里乡亲的,有事招呼一声,谁还不帮忙吗?反倒是你,远到几千里外的宁清县,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人,我跟你母亲可有点不放心。那个韩青石,说是你的结义兄弟,可人家是国公之子,能跟你niào到一个壶里面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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