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歇两天,唉,对了。你们家不是有下人么,你让那个一身力气的丫头给我捶捶。”
一说到这里,她眉开眼笑的又返回来了。二郎招呼尔娜给张阿花来了一个“龙爪手”,给她捏的舒舒服服的。
两个孩子放学之后,在门口见到了爹娘一起来接自己下学。乐的直扑在两个人的怀里,当然有了上次那场表白之后。二郎的怀抱自然是归欢欢所有,珏儿另辟蹊径只管跟董小漫撒娇。
两个人多日没见孩子,心里想念的不行。抱着走了一条街,才将孩子们放下来一起回家。难的父母两个人都在,两个孩子牵着手一边一个牵着父母的手。
慢慢的再闹市中闲逛,喜欢吃什么玩什么通通一律满足。两个孩子兴奋地好像要过年一样,阵阵尖叫声引来无数路人侧目。
二郎跟董小漫在这一片算是比较出名的了,除了是及第园的东家之外。包子娘跟大鹏娘那两条不烂之舌。早就将董小漫吹嘘的好像是神女一样了。
加上他们家还有一家赫赫有名贵的要死的酒楼,附近的小商小贩无不想来巴结一番。有心人更是想跟包子娘一样,能够得到指点发一笔财。
两个孩子跑了一个傍晚,睡觉的时候都开始打着小呼噜。董小漫跟二郎也是几天都没睡个好觉。洗了个热水澡松松骨头也睡觉了。
岂料一大早,还没起床房门就被人砸个叮当响。二郎烦躁的骂了几声,却是传来张阿花的声音:“哎呦我说二郎啊。你们俩个快点起来。这太阳都要晒屁股了,快起来好去酒楼啊。”
董小漫趴在床上吭叽吭叽的直蹬腿,二郎也是一脸恼怒的咒骂:“脑袋里长泡了啊,这么早折腾什么呀!”
骂归骂,还是穿上了衣服。董小漫趴在床上不肯起来,二郎回身说道:“你好好的睡一觉,我让厨房给你热着饭菜。你什么时候睡醒了你再吃饭。不用听大姐的起这么早。”
说着一边披着衣服开门,一边低声骂道:“你有病啊,起这么早奔丧去啊?”
张阿花还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看,见董小漫没跟着出来。不由得嘀咕一声:“你媳妇儿怎么没起来啊?她可真够懒的啊,我嫁人这么多年没有一天比鸡起的晚的。这么大的一个酒楼。你用心看着?还有心思睡懒觉呢,真是个没心没肺的。”
说完又不忘表白自己:“我是每天都这个时辰起来啊,早早都就去了酒楼里。让这些伙计们开始打扫,光是地板就得拖三遍。”
张阿花一边说还一边竖起三根手指,正因为美梦被打断而郁闷的二郎忍不住爆发骂道:“你脑袋里进了屎啦?这么早去酒楼搅和什么啊?伙计不用睡觉啊,什么时候酒楼这么早就开张了啊?”
张阿花愣了一下,下意识的说道:“睡什么觉啊,天都亮了。花钱雇他们又不是让他们睡觉的!再说了,是不用开张那么早不得好好地打扫一番啊。你们就是太不上心了。你瞅瞅你们不在的日子,酒楼里挣了多少钱!”
二郎一听,感情自己这个姐姐居然还翻了账本了呗。面无表情背对着张阿花道:“挣了多少钱啊?”
张阿花咯咯一笑道:“四十两,平均一天得收四十两银子呢。你说多不多啊,你也下一跳吧?我就说我也是个有能耐的,你瞧瞧这生意让我做的!”
二郎转过身。像丧门神附体一样。瞪着眼睛,用尽全力吼道:“四十两?才他么四十两,你还好意思说?我哪天不是百十来两啊?四十两,我就赔钱了。这些天赔钱了你知不知道?”
张阿花捂嘴不信道:“不能啊,我都算了啊。你那点菜才几个钱啊?”
二郎有些无力的说道:“那我的药材呢,那可是上好的东西。”
张阿花松了一口气,拍拍胸脯道:“这个事儿啊,我早就想跟你说了。每天都得用那么些个药材,太不划算了。我都吩咐下去了,这些天都没用新的。就用那熬好的汤药添上水,继续做菜的。我吃着跟以前一个样,你们啊就是太不仔细了。”
听姐姐说完,二郎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。四处乱走,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。张阿花还好奇地问道:“你这是找啥呢啊?”
二郎四处看也没发现有啥能用,刚好前头有颗小树。上去就掰了一根树枝,就手就抽了一下张阿花:“我让你乱给我做主,我让你毁了我的生意!”
枝条抽在张阿花的背上,疼的她一蹦高嗷嗷尖叫起来。一边四处乱窜,一边尖声喊救命。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被她的尖叫声惊醒,就连路过的行人都吓了一跳。
董小漫甩开被子,恼怒的起床:“这又怎么了,不让人睡觉啦?!”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