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可是,她不是小三,她是汉森的挚爱,是他跟他家里选定的妻子结婚之前唯一谈过的一个女朋友。
要不是丈夫横插一杠子,他们现在会过得很幸福……
想起这些伤心事,女人就掩面哭得泣不成声,“汉森,我好想你……”
好想念他那一声情意绵绵的,“碧霞……”
这个世界上,除了已逝的父母,就只有汉森知道这个名字。
她本名叫安碧霞,现在叫安凝,是因为上高中之后,她觉得碧霞这个名字好土,就嚷着父母亲求他们帮她改了名字。
之后,父母在外地落了户,她转学过来,大家都以为她叫安凝,其实她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字,就叫碧霞。
汉森这个人很霸道,自打给他谈恋爱之后,不想跟别人一样叫她安凝或者凝儿,偶然的一次听她母亲唤她碧霞,他就听了去,一直这么唤她。
把思绪从回忆里抽回来,安凝不想再想那些伤心的往事了。
事已至此,她也不想去怨谁,恨谁了。
欠汉森和那个孩子的,她去了阴曹地府之后会还。
但是,欠下两个儿子的债,她必须今生了却。
所以她的余生,是为森儿和阿哲活着的。
森儿的婚事是她的心头病,阿哲的身体是最令她担心受怕的。。
这孩子,怎么就那么命苦,得了这么个病……
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发现时间还早,才七点多,安凝随即起身,准备回房去把给阿哲钩的一双毛线拖鞋钩完。
阿哲这孩子性格温和,爱笑,又孝顺,不像森儿那么扭捏,他爱穿她织的毛衣,爱穿她钩的拖鞋,说比买的热乎。
回房之后,抱着针线篓来到床边的沙发前坐下,安凝戴上老花镜准备开工,不想,拿起钩针的时候,突然发现主要的一种毛线没有了。
她顿时拍拍脑子,暗骂自己记性真差。
昨天就说今天去买的,怎么就给忘了呢。
想放下东西睡吧,可是又睡不着,还这么早。
于是,安凝看了看时间,决定出去买线团。
反正她经常光顾的那家毛线店,要很晚才关门,而且离家不远,她决定会买回来算了,免得明儿又给忘了。
去儿子阿哲房门口跟他打了声招呼,说自己出去走走,儿子嘱咐她慢点儿,安凝换了身黑色羽绒服,戴了帽子和手套,穿上靴子就出门了。
这边,雷曜扶着墙壁,站在玄关前换着鞋子,儿子小哲林也穿着雪地靴,父子俩准备出去买毛线。
不远处的沙发上,傅岚烟指着手里织到一半却没线了的毛衣嘱咐丈夫道,“老公,我说的是玫红色哦,就是这种玫红色的毛线,你别买错了哈,早点回来。回来的时候记得带几个烤番薯!”
换好鞋子,俯身将儿子抱进怀里,雷曜冲妻子笑道,“知道了,我亲爱的老婆大人!”
“你这丫头真是的,明天去买不可以吗,非要曜儿这会儿去。外面那么冷不说,下雪路也不好走。”和女儿还有新来的保姆吴嫂一起看着电视的傅启胜,不免数落起了说风就是雨的女儿。
傅岚烟放下手里的毛衣,俏皮的冲父亲吐了吐舌头,“哎哟,爸,开车很快的,再说了,我这织的正尽兴,突然让我停下来,我会手痒啦。”
傅启胜好笑的看着女儿,无语的直摇头,“什么歪理。”
眼瞅着父女俩又掐上了,雷曜没辙的笑笑,抱着哲林准备出门,“没事啦,爸,正好刚吃完饭,我带哲林出去溜达一圈也挺好的。对了爸,您有没有要买的东西,我一并捎回来。”
“我没什么要买的,你快去快去。路上注意安全,小心点儿开。”傅启胜连连摆手,不放心的嘱咐了女婿几句。
“我知道的爸!”雷曜点头,满含感激的冲岳父笑道。
“我们走了哈!”说着,雷曜就抱着儿子哲林出了门,并把大门带上了。
一家很有名的毛线店里,不少中年妇女亦或是是年轻少妇都在挑着自己想要的毛线。
这是一家自选超市性质的店面,只要自己拿个篮子,选好喜欢的毛线去门口付账就可以了。
安凝想要的一种毛线放的很高,她踮着脚够着手臂还是拿不到。
正当她想放弃,准备找导购过来帮忙的时候,一双大掌突然出现在她眼底,帮她把她想要的毛线取下来装进了她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里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雷曜,“阿姨,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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