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酒,她嘴中喷出的热气带着一点酒香,非常的好闻,而她的身体紧贴着李福根,硕大的胸器顶在李福根胸膛上,带着惊人的弹力。
而她的眼中,水汪汪的,媚意比酒还要浓上十倍。
她是李福根见过的,最媚的女人。
“可是,红爷---。”
李福根有个猜测,潘七七陈诗音这些所谓的干女儿,其实应该都是红爷的女人,这让他有所忌惮。
“你怕吗?”潘七七看着他,眼中的媚意越来越浓。
“我---。”
李福根一时有些难以回答,要说怕,今天的他,真的谁也不怕,但是,他是来这边开拓市场的,好不容易借红爷的手,能打开东南亚市场,却又上了红爷的女人,红爷一旦知道了,那岂不全完了。
他犹豫之际,潘七七却给他加了一把火: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
她说着,红唇如火,直贴上来,一下吻住了李福根的唇---。
说是不怕,其实应该还是怕的,第二天一早,潘七七就让李福根先离开了。
“我不送你了,你出门走出左边的巷子,就可以打的。”
潘七七懒洋洋的趴在被窝里,如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,有一种零乱的慵懒,和诱惑。
她说着,嘴巴还微微嘟起来:“本来还说你给我冶病的,结果真的病了,骨头都散架了。”
李福根便嘿嘿笑。
“还笑。”潘七七娇嗔:“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。”
其实昨夜里,是她自己要了一次又一次,不过李福根当然不会说这个,道:“要不我给你发气,帮你恢复一下吧。”
潘七七眼眸一亮:“真的,这样也可以发气吗?”
“当然。”李福根点头:“不必翻转来,就这么侧躺着,对,身子弓一点,就好象躺在妈妈怀里一样。”
“嗯,这么躺着最舒服了。”潘七七依言侧躺,双手并拢放在枕边。
“婴儿在母亲肚子里,一般都是这样的。”李福根解释:“所以这个姿势,是最省力的,也最容易接受气息的。”
李福根说着,站在床边,捏一个剑指,对准潘七七腰后命门发气,再又按摩潘七七后脑,没多一会儿,潘七七就睡了过去,发出了均匀的呼息声。
看她睡过去,李福根收手,扯过被单,搭在她腰上。
不遮掩还好,一遮掩,更显得曲线玲珑。
李福根差一点,又要上床了,这个女人之媚,远出乎他想象。
不过还是不敢冒险,趁着天蒙蒙亮,出了屋子,走出巷子,到了大马路上,打个的回到酒店,先洗个澡,不洗澡不行,一身的香味儿,中间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,鼻子灵敏的,立刻就能闻出来。
洗了澡,也就不必睡了,索性站了一个小时桩,随后手机响了,是罗裳打来的:“根子,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酒店里啊,一起去吃早餐。”
李福根暗叫侥幸。
他的房间就在罗裳隔壁,出门,罗裳也出来了。
罗裳穿的是一件黄色的长衫,她个子本来不是很高,但给长衫一衬,却是亭亭玉立,就如晨风中的一株郁金香。
“罗姐,你真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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