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,道:“哎哟,我以为是谁呢,闹了半天是二教主!哈哈哈!久闻大名,如雷贯耳。老朽早就想到后天山去拜望顾氏弟兄,想不到今日在此相遇。二教主可好?吴某礼过了!”
顾什铁把眼珠子一瞪:“呸,少套近乎!我用得着你去看我吗?你是个什么东西?我们主张扶困济危,杀富济贫,你却杀人害命。你今天连伤数命,难道就如此罢了不成?今天,我要给死者报仇,你拿命来!”吴老五一看,冷笑道:“二教主,你不听我良言相劝,那我就得翻脸动手。真要动起手来,你也未必能讨上便宜!”“是吗?那也可能。来吧,你我二人比武较量。我要看看你姓吴的有什么能耐!招!”说着话,他甩手就是一枪。吴老五往旁边一闪身,两个人接架相还,就战在了一处。
按下他们俩不说,单表白虎侠文俊,跷着脚,神着脖子,扶着李萧的肩膀往台上看。他一看这俩人一进一退,杀了个难解难分,他看不出上下来,就问李萧:“师叔,您看他们两个人谁能取胜?”李萧略想了片刻道:“我看后来的这个主有两下子。虽说我对大枪没什么研究,但也看得出此人枪法出众,能胜过那个老者!”文俊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。
还真让他们俩给猜着了,吴老五再厉害,也不是顾什铁的对手。再看吴老五,让顾什铁逼得满台乱转,只能招架,不能还手。顾什铁把吴老五逼到西北角下,啪,啪,啪!又是几枪。吴老五眼花缭乱,也不知怎么招架好了,一个没注意,被顾什铁一枪扎在大腿根儿上,好悬没把大腿给卸下来。吴老五惨叫一声,摔了个仰面朝天。顾什铁回头一指点魏宗霞,道:“过来吧,你来报仇!”“是!”
魏宗霞紧咬牙关,把手中的大枪一挥,直奔吴老五。来到吴老五的面前,她用枪尖指着吴老五,道:“老匹夫,没想到你也有今天,这就叫恶有恶报,善有善报,不是不报,时机没到!丈夫、公爹、叔公公、那位伯父,我给你们报仇了!”话音未落,大枪先落,“扑哧,扑哧!”她一口气扎了吴老五三十六枪,简直把吴老五扎成了筛子。魏宗霞回过头来,谢过了二教主顾什铁。顾什铁一乐,道:“算了,别客气!你可要保重,好好抚养这孩子,把他培养。下台去吧!”魏宗霞应声从台上跳下去。众人帮她把尸体拉走不提。
单表白虎侠文俊,也不知怎么他就挤到了台前,他用力往上一跳,飞到半中央又掉了下来。这下可把他气坏了,他退出去几步,用力一冲,又使劲一跃,双手正好扒住了台边,他又一用力,这才上了比武台。他来到二教主顾什铁的面前,一抱拳,道:“哎哟,朋友,您可太高了!咱俩一见面,我就知你准赢不可!果不出我所料。佩服,佩服!可赞,可赞!”顾什铁一乐,道:“朋友,你也别高抬我,我这叫瞎猫碰死耗子——碰对劲了!哎,你光顾跟我说话,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!”“是吗?那我就自我介绍吧。我叫白虎侠文俊!”“啊!你就是文俊?”“哎,听说过吗?”“哎哟,早有耳闻哪!我在路上就听说‘文俊是李萧的影子’。这话对吗?”“太对啦!我跟我师叔李萧,食则同桌,卧则同榻,坐则促膝,形影不离!”
再看顾什铁突然把脸往下一沉,道:“文俊!李萧在哪里?你叫他给我滚上来!我跟吴老五的事完了,可跟李萧的事还没完呢。我今天要领教领教!”文俊闻听大吃一惊!心说:他跟我李师叔有什么过不去的呢?文俊想到这儿,把牙一龇,道:“我说二教主,是谁跟您说了什么?还是李萧得罪了您?您怎么这么大的火呀?”“废话少说!你叫李萧给我上来,如果你不把李萧拎上来,你就永远别再下台!”说着话,顾什铁一晃大枪,奔文俊就是一下。文俊一闪,急忙道:“别别别,咱哥儿俩怎么能动这个呢?您不就是叫李萧吗?我现在就给您捎个信儿!”文俊说罢,一扭头,冲台下喊道:“喂,师叔,台上这个人要您上来,可能他要拜您为师。你快上来看一看这个徒弟怎么样!”顾什铁听罢,可气坏了,心说,我多会儿跟你说这个来?你他妈满嘴喷粪!他怎么想,咱暂且不提。
单说李萧,一听顾什铁指名点姓叫自己上台,他往前走了几步,来到台下,脚尖点地,使了个旱地拔葱,飞身上了比武台,李萧高声喊喝道:“呔,文俊,不必担心,师叔在此!”李萧一露面,把文俊乐坏了。他急忙把李萧叫到台边上,低声提醒道:“师叔,您可别惹这家伙,他太厉害了!连吴老五都不是他的对手。您要是把他得罪了,您非吃亏不可呀!”李萧一笑,道:“不必多说,我自有道理!”
李萧来到二教主的面前,深施一礼,道:“朋友,你就是后天派的二教主吗?”顾什铁看了看李萧,道:“嗯,你就是威震江湖的李萧李大侠吗?”“不错,正是李某!”“呸!李萧,你知道我为什么参加重阳会吗?我就是来找你算账的!虽然你不该不欠我的,但我就不爱听别人传扬你!你要能跟我讲清楚,我转身就走;如果你要说不明白,今天我就饶不了你!”
李萧一笑,道:“朋友,您也别太认真了。人们虽然传扬我,实质上我也是扬不起来的。天下的高人成千上万,就拿您来说,就比我强。为什么要起外号呢?无非是对人的一个鼓励。我听说您叫什么:‘拼命阎罗赛罗成’,事实上您能像阎罗那样吗?就拿方才的事来说,您仗义勇为,扶困济危。阎罗他能办这种事吗?所以我认为朋友您不必认真。”